八、鬼没（1 / 4）
迢迢出生以后，只见过爸爸一面。
她已经会说一点点话，她一边大哭一边指着那个男婴，惊骇地说：“妈妈妈妈，打！打他！”……
“你们见过面了？”
“我不想跟你斗嘴，我只想知道那个永远的婴儿在网上跟你聊些什么。”
一个是县里来的人，公事，住在政府招待所里，他是三日后走了。
这时候的张古已经买了一顶鸭舌帽，戴上了一副黑墨镜，而且还叼上了一只烟斗。八小时工作之ใ外，他就换上这身装ณ束搞调查。
卞太太又拿出一本画册。
叉似乎对卞太太家的电脑更感兴趣，他一次次跑到它的键盘前，伸出小手去摆弄。
她继续走，目视前方：“我去停尸房。”
她一把揪住院长：“你是朋友？”
他朝里一看，头发都竖起来了！
张宇医生远远地跟着她。住院部大楼和停尸房之间的空地上，风更大。他看着她飘然一闪进了停尸房。张宇医生蹲下来，再也不敢靠近一步了。过了一会儿，他看见葛桐背着那具男尸走出来，踉踉跄跄地朝住院部走去。
护士值班室在楼道顶头的那个房间，没有亮灯。葛桐一定很害怕，睡下了。
想归想，他最后还是推门进去了。
大老粗院长很快写了三个纸条。
另一个男大夫也开玩笑：“其实没什么เ，不就是让老婆休息一下吗？”
他决定和铁ກ柱谈一谈，以私下的方式，向他谈谈自己的看法。
第二天晚上，他去了铁柱家。
铁柱家挺穷的。张古自己带去了一包好茶。
他竹筒倒豆子，都对铁柱讲了——他眼睛看到的一切，他心里猜想的一切。
铁柱的脑แ袋摇得像拨浪ฐ鼓：“那个孩子？不可能！”
张古：“我觉得就是他。”
铁柱：“你是说他是鬼？”
张古：“假如他真是鬼我也许还不会这样害怕。活见鬼，那算我开眼了——最可怕的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！”
铁柱：“我认为你是恐怖片看多了，精神受了刺激。”
张古：“还有一种可能，我想过很多次了——这个男婴是正常的，还有一个我们无法看见的另一个男婴……”
铁柱赶紧说：“张古，你别说这件事了，换了频道吧，别吓得我夜里不敢撒尿。”
不管张古怎么说，铁柱就是不信。
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些镇政府大院里的事。
张古10点多钟离开了铁柱家。
他刚一出门，就被土坷拉绊了一下，差点摔倒。他在趔趄的一瞬间，看见
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