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节 长相才是关键(1 / 3)
溜走之后,被同是穿越者的江近海当作小新娘给秘密软禁,圈养起来。
“就可能产生连锁反应?”
说是陪我读书,人家都完全不认识字,全靠江近海念给我听。
对方也很上道地握手示好:“一样一样。”
凉水当头泼下,终于清醒!
在宫女的惊呼声中,我顺势打翻盛放首饰的锦盒,软绵绵地倒在地上。
我纳闷地答应着。
拎了酒菜回来的时候,看到夫子跟除下“外壳”的蓑衣人已๐经铺好了席子,严肃地研究着蓑衣人带来的一卷纸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酒喝多了,两人的声音就大了起来,在门槛上坐着的我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们谈论的是朝廷中“澶州派”与“香词派”两个势力集团的争斗ç问题。
说来也好笑,这里离京城远得很,他们却对那些个政客的举动了如指掌,还分析得有理有据,就像昨天才跟人家喝酒密谋一样。
我偷偷地笑。
进去换一壶酒的时候,喝醉的谭老夫子拉着我的袖子,像个孩子一样,直追问他说的有没有道理,是不是比“姬ภ山老糊涂”要清明得多。
对面那个蓑衣人马上跳起来了,说:“什么老糊涂,你比我还早生八个月呢!”
“…姬、姬山不糊涂…怎会连解元都让给老夫…”
我一怔:莫非这位就是姬山翁?
“酒醉吐真言!吐真言啊!”姬ภ山翁抖着指头指向谭老解元的鼻子,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。
两个老小孩…
我在心底叹气,对姬山翁苦笑道:“夫子酒后的话,听过就算吧,我前几天才听他说,天下的学问,有个叫姬山翁的老人家独霸七成呢!哪里当得真。”
姬山翁悲愤!
“什么不当真!我说至少有七成七!”他翘起胡子叫。
哇咧,果然是这种性格。
“是吗?”我故作不信。
姬ภ山翁嘟囔:“老夫又不是不知道,天下最看得起老夫的,就数解元这个老友!娃娃ใ你故意损他完全是多此一举!”
他还真不给面子,啥都说得出口。
“啊,小辈失礼。”我决定不跟这个怪老伯纠缠,打鼓退堂。
怪老伯(好吧,我承认对他的代称又升级了)却没打算放过我,按理说我也只多了一句嘴而已,他这样一直盯着我看,未免太古怪了吧?
“娃ใ娃,你叫什么名字?”姬山翁问。
“我?”干嘛问这个?“我姓秦单名一个斯ั